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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借這個機會把我這幾年的思考跟大家做一個分享。今天,媒體是不是等于媒介?一個大的時代,其實不是簡單的一個新和舊之間的轉換,更多的是一種大的社會底層結構的改變。所以媒體受制于體制,受制于制度的約束,但是媒介本身,就是跨越于制度、體制的,它帶來了很多發(fā)展的空間和想象。對于媒體人來講,現在有很多的選擇:你可以做公知、公益、公關,獨立創(chuàng)辦公司。如果我們還是簡單二元劃分媒體的概念,實際上對今天新媒體所帶來的社會變遷的理解就會受到局限。 其實今天的中國,提出問題,的是好的學者;但是,更好的學者能解決問題;卓越的學者,可能是創(chuàng)造問題的。所以一直以來,我們在研究新媒體,在研究社會變遷的過程當中,提出的一個問題就是新媒體賦權。 在這樣的賦權的概念里面,最本質的是對權利本身的認知。多人認為媒體是權力、政府是權力,資本是權力,權力更多是在關系和過程當中實現的,新媒介賦權里面主要是在關系當中、在事件中。傳播在今天有了更深的認識,首先是一種分享,一種記錄,再有就是一種擔當。對我們安平來講,概括成傳播,在傳播當中行動,在行動中改變。 所以新媒體賦權,比如剛剛看到的“影響2014中國公益100人”,大家可以發(fā)現它是一個跨界、跨行,是多元主體、互相作用的關系網絡。那么在這樣的關系網絡當中,它生產出一種權力,這種權力已經不簡單是社會自上而下的權力,對社會的一種控制,或者對社會運行的一種規(guī)律了。更多的產生了自下而上的權力,然后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的權力都交匯在公共政策方面。那么在這方面的改變、政策方面的改變,會影響到中國社會的變化。 新媒體賦權不簡單是我們從道德、倫理、公益、責任這樣的概念上去認知這個社會,更多的新媒體賦權已經影響到我們長久這樣的經濟學的背景,或者是這樣的基礎。傳統(tǒng)的經濟學,更多的是一種社會分工理論的基礎上建構的。但是今天來講,社會的發(fā)展,更多的在社會交往、社會關系當中,作為經濟社會各個方面發(fā)展的基礎。這就是今天為什么講跨界、跨行能實現新媒體賦權的最根本的理論方面的解釋。 下面我們說一下新媒體賦權跟我們每個人有什么樣的關系,我想最重要的是發(fā)生了賦權機制的變化。長久以來,我們這樣的賦權機制都是從組織賦權開始的,但是今天來講,首先是自我賦權,然后你可能獲得一個群體的賦權,最終獲得社會的賦權,然后又能夠回歸到組織賦權,達成社會的變化。在權力概念上來講,我們不要簡單地把社會的地位、你所擁有的資本,或者你所占有的東西看成一種權力的來源,更重要的權力的來源是在多元一直交往過程中產生的。 權力讓我們思考知識是什么?我們長久以來認為知識就是知識,其實知識本身擁有三種特質。第一是傾聽的能力,第二是做事的能力,第三是處事的能力。對學者也好,對行動者也好,其實在這三個方面,知識能夠賦予我們更多的行動的可能性。 對于媒體人,我感覺自己是在一個生逢其時的時代。在這個時代,媒體人有更多的發(fā)展空間,新媒體賦權的帶領下,首先如何能夠滿足社會更多的好奇心,當然這里面,大家能夠共同產生好奇心的東西,一定是向上向善的東西。這個社會不缺乏別的,最缺乏的還是方向感,還是缺乏一種引領的東西。 如何在我們傳媒報道當中,更多找到社會引領的方向的東西呢?我想對我們的思想意識,對我們的思維方式,首先是一個沖擊或者是一種改變,更強調價值觀,更加強調我們共同的興趣,而不簡單是階級。在傳統(tǒng)社會人微言輕,但是在今天,在社會關系網絡當中,人微不再言輕。我們可以是利他的、公益的、責任的、擔當的。 最后我提出一個問題,這個問題是對公益人提的,也是對我們媒體人提的,也是對我們文字工作者提的。這是我特別興奮的問題,我們太多的學者、太多的文字人,總是在象征符號世界當中進化,我們也希望真實的世界在象征世界中進化。但是實際上我想,我的答案很明確,實際上不單是在象征世界中改變,更多的是在行動當中的改變。事實繁雜,法無定法,但是新即是法。 |